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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稱
  • M
    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蕃族科
  • I
    阿美族o samo a picyosa to talangay a kakawaw no kalopangcah no Taywan
  • H
    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 Lìm-sṳ̀-thòi-vân-khiu-koan-thiàu-chhà-fi
    蕃族科 Fân-chhu̍k-khô
  • T
    臨時 Lîm-sî
    台灣 Tâi-uân
    舊慣 Kū-kuàn
    調查會 Tiâu-tsa-huē
    蕃族科 Huan-tso̍k-kho
  • J
    臨時 りんじ
    台湾 たいわん
    旧慣 きゅうかん
    調査会 ちょうさかい
    蕃族科 ばんぞくか
  • E
    Temporary Taiwan Old Customs Investigation Commission, Tribal Affairs Section
族別
  • 41ATR 他族
分類
撰寫者

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蕃族科


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蕃族科

概述

「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蕃族科」為日本時代專事台灣原住民語言及各項生活習慣調查的單位之一,成立於1909年(明治42年)4月,會址初設於台北小南門外的製藥所樓上,除專職的補助委員外,還聘請人類學家與無給職的山地警察與公學校教師多人協助調查。該單位在1919年(大正8年)由蕃族調查會接手後,總共出版《蕃族調查報告書》8冊、《番族慣習調查報告書》8冊、《台灣番族慣習研究》8冊,及由約聘人員森丑之助(1877-1926)所編纂之《台灣番族志》1冊與《台灣番族圖譜》2冊,共計27冊。此等調查報告不僅是台灣原住民生活實態之描繪,更是解析其歷史、語言及文化之重要素材。

「蕃族科」之設立

日本時代台灣總督府為瞭解台人例規慣習,並發達產業經濟,做為台灣特別立法之依據,遂於1901年(明治34年)成立「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」,初始僅設第一部「法制部」與第二部「經濟部」,法制部再分設第一科「法制科」與第二科「行政科」,1905年(明治38年)因經濟部事業告一段落,又將其剩餘業務轉移至第一部,並增設第三科「經濟科」。隨著調查的更加深入,實地調查與文獻徵集也暫告結束之際,調查人員發現台灣原住民的風俗習慣與漢人多有差異,有再進一步詳查之必要。此外,舊慣調查會的部長岡松參太郎在德國柏林造訪留學時的恩師柯樂(Josef Kohler)教授時,得知歐美在少數民族的研究已是名家輩出,然而日本卻未有一人進行研究,因此也認同「蕃族科」的設立。再則,明治、大正之際正是第五任台灣總督佐久間左馬太第二次五年「理蕃」事業(1910-1914)風起雲湧之時,原住民調查工作被視為重點項目之一,總督府不但新增「調查課」展開原住民地界之測量、製圖、編修與調查等工作,還進行蕃地台帳的整理工作,並嚴格要求調查人員實地精確勘查。是故,舊慣調查會遂於1909年(明治42年)在第一部法制部下增設第四科「蕃族科」,配合總督府政策,借國家之力進行學術研究統合之實。

人員組織

「蕃族科」設立之初,部長岡松參太郎對此領域並不熱衷,認為此乃人類學的調查,與法學者所擔當之差異甚大。雖為如此,「蕃族科」仍聘請專研人類學之伊能嘉矩、森丑之助擔任該會約聘人員,藉其經驗與資歷先行調查原住民的慣習,並編審蕃情調查報告。除伊能嘉矩、森丑之助外,在原住民地區從事統治教化的人員,如蕃務本署的職員、翻譯、警察、教師等,也被聘為臨時囑託,協助原住民調查工作。至於「蕃族科」內專職從事調查、編纂報告書的成員則有補助委員小島由道、河野喜六、佐山融吉、平井又八等4人,其中平井又八就任不到半年即遭殺害,因此實際調查人員僅剩3人。

「蕃族科」在進入原住民地界調查時,需依調查方針,先制訂調查綱目,而後依各族別進行調查,在調查時需聘用當地翻譯人員與取得警察協助,事後在撰述報告書時還需另附寫生或寫真圖案,以明瞭實情。此外,調查內容不僅是原住民的固有慣習,舉凡衣食住行、生產方式、宗教信仰等課題,均需詳細調查,因為舊慣調查不只要知悉原住民族固有習慣,同時也要充分明瞭其生活狀態。雖然「蕃族科」列出調查方針與綱目,但是原住民的調查畢竟無法像漢人調查一般,可藉由既有漢學知識或藉由前清遺老或碩儒之口述資料,相反的是必須深入部落才有所得,且當時台灣山地尚未被日本政權掌控者多,加以交通情況不佳,所以深入部落社會也常有危險。

執行成效與影響

在「蕃族科」成立滿十週年之際,由於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其他各部事業漸告完成,且「舊慣立法」終極目標未能實現,所以舊慣調查會乃宣告結束,不過有關原住民調查事宜則依1919年(大正8年)5月總督府訓令第83號,悉數轉移至新設的「蕃族調查會」中。蕃族調查會除承接「蕃族科」的既有業務外,也開始編纂、出版相關調查報告書,至1922年(大正11年)會務結束前,總共出版《蕃族調查報告書》、《番族慣習調查報告書》、《台灣番族慣習研究》各8冊,及由森丑之助編纂的《台灣番族志》1冊與《台灣番族圖譜》2冊,總共27冊。由於各種調查報告書均為第一手現地調查所得,原創價值高,不但對台灣總督府的理蕃事業多有幫助,也成為後世了解與研究台灣原住民歷史、文化、語言之重要素材。

參考文獻:
  • 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,《台灣舊慣調查事業報告》,台北:台灣日日新報社,1917年。
  • 鄭政誠,《台灣大調查: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之研究》,台北:博揚文化事業公司,2005年。
  • 陳奇祿,〈「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」與台灣高山族研究〉,《台灣風物》第24卷第4期(1974年12月),頁7-24。
  • 山根幸夫,〈臨時台灣舊慣調查會の成果〉,收於山根幸夫,《論集:近代中國と日本》(東京:山川出版社,1976年),頁79-122。
  • 小島麗逸,〈日本帝國主義の台灣山地支配—對高山族調查史—その2〉,《台灣近現代史研究》第3號(1981年),頁8-22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