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蘭嶼是蘭嶼本島東南方3浬的無人島,面積約1.6平方公里。由於小蘭嶼是雅美族人非常重要的漁場,附近暗潮洶湧,不熟海象的人難以登陸。但因為這裡有豐富的魚類資源,所以暗潮不能阻斷雅美男子為了生存,以自身的體魄和精神與大海搏鬥的決心。小蘭嶼的雅美名為Jimagaod或Jiteywan,意即「在航程有很長的距離」,能夠在這裡滿載而歸的,才是真正有能力的男人。1934年,日人瀨川孝吉發現全球僅獨產於小蘭嶼之「公主蝴蝶蘭」,其學名曰Phalaeuopsis riteiwanensis Masamune,學名所附riteiwan一詞,即雅美族人稱小蘭嶼之島名而來。 小蘭嶼過...
日月潭文武廟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清代拉魯島(Lalu)上的「正心書院」,總兵吳光亮為了阻隢基督教長老教會在島上蓋教堂,於是興建正心書院,名為教化原住民幼童,但因經營不善,很快便荒棄廢學,書院供奉的神祇文昌帝君被當時聚居於卜吉庄的平地人(Holo人)迎祀於庄內的益化堂中。益化堂的主祀神為三恩主(關聖帝君、孚佑帝君、司命真君),護龍廂房設日月潭地區平地人最大姓氏「黃姓」宗族的祖祠「黃祖堂」。益化堂與位於水社庄的龍鳯宮(主祀玄天上帝與祖師公),在清末至日治初期同為環日月潭地區平地人的信仰中心。 日治大正9年(1920年),日本政府開始在日月潭興建水力發電工程,歷經15年漫長工期,到昭和9年(193...
do Rakoaranom位於朗島(Iraraley)部落的下面,do Rakoaranom是「大水源處」的意思。該處冬暖夏涼,傾盆大雨時,水會變黃;遇漲潮時,狂風巨浪會導致海水倒灌。 據說,do Rakoaranom原是雜草叢生,是丟棄死者之生前所用之物品,它被林投樹所覆蓋,故無人知曉。某天,有一個部落的人去如廁時,隱隱約約聽到水聲,不知聲音從何處來,心想:「那是什麼聲音?」好奇的他於是從小小的洞口去探視,赫然發現地下有水流動。後來邀請朗島部落居民去敲開岩礁,洞口加大,整理內部,讓水源源而來,它就成了供應全朗島部落的泉水。 據耆老傳述:d...
kamaligan即「船屋」。船屋屬於部落外的建築,位置近海,方便大小拼板舟進出。蘭嶼有六個部落,每一個部落原先都有自己傳統船屋區域,即kamaligan。 飛魚季初期,雅美族人以大船(cinedkeran)夜間出海,以火把引飛魚群靠近,再用寄網將飛魚撈上船內。返航後,kamaligan成了漁船組所有船員集體共住的地方。 目前,每一個部落原有的傳統船屋區域,因為現代化硬體建設、環島公路的佔用,使得原有的船屋區支離破碎,船屋解體,大、小拼板舟成了無殼蝸牛,有的族人把自己的船寄放家屋。 不過在朗島部落,在前朗島國小鄭漢文校長的帶領之下,結合部落的人,重建朗島部落的傳統船屋,蔚然成為特殊景...
清朝同治年間,基督教長老教會即已在水沙連內山的埔裏社建立烏牛欄教會、牛眠山教會和大湳教會,到清光緒2年時(1876年),甘為霖牧師趁著來埔裏社宣教之便,想在日月潭的珠仔山也興建一座拜堂,以方便對「水社番」傳播基督的福音,這件事被當時的總兵吳光亮所悉,唯恐洋教介入內山政教過深,故搶先一步在珠仔山上興建一座八角亭和一棟書院,取名為「正心書院」,專責為收錄原住民孩童,教以四書章句,專事「教化番童」的任務,但其原始動機卻是用以阻絕洋教設立拜堂及傳教的企圖,當時書院依例供祀代表儒教的神明「文昌帝君」,然而正心書院因為教諭者為軍職人員所兼任,教導方式亦非制式循規蹈矩的書院教程,番童也大都是強迫而來,所...
ita thao的意思是「我們邵族」或「我們人」的意思,ita是邵語裡表達「包含式─我們」的第一人稱複數代名詞,而thao即「人」或「邵族」的意思,所指稱的人群範圍可以是狹義的「邵族人」,也可以是廣義的「所有人」。 1999年九二一大地震之後的災後重建,邵族人自力募款,在原「日月潭山地文化中心」的土地上興建了深具文化復振意涵的組合屋住宅區,即是以「Ita Thao(我們邵族)」做為新社區的名稱,把這裡當做是文化復振的基地,在這裡從事各種文化振興的工作。 目前「邵族文化發展協會」和「邵族民族議會」兩大主導邵族發展的組織即是設在「Ita Tha...
明德宮位於日月潭畔的日月村,雖然建廟的時間並不久遠,但是主祀神「文昌帝君」和日月潭及邵族卻有整整130年以上的淵源,與邵族的關係匪淺,因為主祀神文昌帝君原本即為Lalu島上「正心書院」的祀神,而這個書院是為了「教化番童」而設,後來書院中綴,文昌帝君移祀卜吉庄(今日月村),因發電水壩之修築使邵族人遷居卜吉庄(今日月村),文昌帝君又移祀文武廟,再因文武廟之重建改祀,文昌帝君再回祀到日月村(昔之卜吉庄),成為了聚落裡的大廟、公廟。 光緒2年(1876年)文昌帝君無法約束番童不逃離正心書院,歷經清末、日治時代,到1986年,明德宮由邵族人擔任主任委員和委員籌建完成,110年之間平地人閩式民間信仰...
「涼亭」或「涼臺」,雅美語稱作tagakal,這裡所稱要舉行落成禮的涼臺。基本上,除了砍很好的木頭以外,屋頂必須是很堅固的,需要蓋成像主屋或工作房的屋頂,蓋上好幾層的茅草,和一束一束的茅草屋脊才能舉行落成禮,隨便搭蓋的涼臺是不舉行落成禮的。 蘭嶼島上的夏天極為酷熱,涼亭便成了族人生活中重要建築物之一。涼亭有傳統式涼亭,這種涼亭要舉行落成禮,與新屋新船一樣,有八根大柱;一般式的涼亭是四根柱子,簡單且不必費心搭蓋,故沒有任何儀式。 一個家戶若要建造傳統式涼亭,除了要三年計畫外,主人必須清楚建造過程中的禁忌和規則,否則會帶來家庭的不幸,更嚴重的是會危及到整個部落。 ...
Jirakoayo(河名)是「大河流」之意,位於朗島部落右方,是由數個支流匯集而成,又稱朗島溪,號稱朗島部落第一大河。大河流最重要的功能是灌溉芋頭田。位於 Jimawawa上方的整個大平原,有個家族所屬的水芋田,其水渠(sawalan)都源自於Jirakoayo。 在傳統喪禮上,Jirakoayo亦扮演驅邪納福儀式的功能,是喪禮過後個人潔淨儀式的重要地方。 朗島部落若有喪禮,於第三日喪禮結束後,喪家會分發藍色琉璃珠(mazaponey)給參加喪禮的親朋好友。一大早參喪的男人會集體結隊到Jirakoayo,到達之後,每個成員面向日出,在河中將mazaponey往...
蔣毓英《臺灣府志》曾記載:「一曰阿猴溪……為淡水溪,又為漚灣溪」。文中的「歐灣」,於漢文毫無意義,應該是音譯於當地的「番語」。根據《重修鳳山縣志》附錄「番語」的記載:「溪為包,為阿汪」,其中的「阿汪」與「歐灣」河洛語同音,應指涉為「溪」,所以蔣著才記載「淡水溪,又為漚灣溪」,於是「淡水溪,又為漚灣溪」,就是「溪」,只是漢文將番語的「溪」再加上一個「溪」罷了。高雄縣岡山鎮沿著阿公店溪有個「後紅庄」,臺南縣現佳里鎮沿漚汪溪有個「漚汪庄」;「後紅」、「漚汪」與「歐灣」臺語的讀音相同,應該都是指涉為「溪」,亦即靠溪的地方。清治時期,常將地理上的南北方未稱為上、下,於是就按其位於淡水溪的南北的位置,...
傳統的雅美住所,是由主屋(vahay)、高屋(makarang)和涼臺(tagkal)等三個建築所構成。 makarang在傳統辭彙中,是「很高」的意思。所以也稱「高屋」。高屋建築屬突出地平面而得名,也就是一般人常說的工作房,其實,makarang的功能並不是「工作」的專用屋。高屋(makarang)建造位置在主屋(vahay)的側前方,若能建在右側更佳。 傳統makarang舉行落成時,賓客在吟唱古詩中,「saza」是高屋的另一稱呼。makarang是請宴、招待賓客最佳場所,面積寬、光線足。按傳統習俗,雅美部落的成年男士大都先建造高屋再建主屋。 高屋建築結構...
大傑顛社首次出現於文獻則推蔣毓英《臺灣府志》,歸諸羅縣管轄;黃叔璥〈番俗六考〉則記載:「羅漢內、外門山,皆大傑顛社地也」,顯示清治初期該社既已在高雄縣旗山地區;然而日治時期學者所採集到的口碑區卻說,該社原居於高雄縣二層行溪以南的岡山地區,後因漢人拓墾的逼迫而退居羅漢內、外門山,並於途中部分族人跓留於燕巢鄉尖山一帶,而成尖山社。 根據《熱蘭遮城日誌》的記載,搭加里揚坐落於由堯港為登陸的捷徑,以及桌山西麓,剛好與上述大傑顛社的原居地重疊,顯示大傑顛社應屬於搭加里揚,或為其支社。後來,高雄地區就沒有任何平埔族村社的記載,顯示大傑顛社的遷移,是與搭加里揚同時,而非如口碑之所言,是後來才為漢人的逼...
清領康熙時期,「鳳山八社」中的八個村社都可溯源於荷治時期的文獻;然而雍正以後,方志徒然冒出「武洛社」,並取代原先的「大澤機社」,甚且《臺海使槎錄》更記載:「武洛社(一名大澤機,一名尖山仔)」,使人誤解,武洛社與大澤機社有替代關係。其實不然。 荷治以來的文獻都記載,大澤機社原住於大武山系西麓潮州斷層東西麓口社溪與沙漠溪流域,包括現今高樹鄉泰山村及青山、安坡、馬兒及口社等山地村,及屬於「傀儡番」系統中的「化番」,而武洛社則居住於隘寮溪中下游,亦即現今的鹽埔、里港一帶。大澤機社與武洛社原屬於不同的族屬。 康熙58年(1719年)《鳳山縣志》記載:「社:上淡水社、阿猴社、塔樓社...
蔣毓英《臺灣府志》曾記載:「一曰阿猴溪從阿猴林內山,西出阿猴林,又西南過羅漢文社之北,而與大澤機之北溪會,經塔樓社、阿猴社,為巴六溪,浩瀚縈回十餘里,至淡水,為淡水溪,又為漚灣溪,復折而南,匯於東港,入於海」。當年的阿猴林東到現今屏東平原的潮州斷層,後來隨著漢人的拓墾腳步,對屏東平原逐漸瞭解,阿猴林才往西退縮,《康熙古地圖》及《雍正5-12年臺灣輿圖》就將「阿猴林」標示在大樹丘陵。 關於阿猴林地名的來源,陳文達《鳳山縣志》有一段記載指出,原居於「打狗嶼」的打狗社,1566年遭林道乾的侵襲之後,有的遷移到「阿猴林」,有的則遷移到屏東平原成立「阿猴社」,以致屏東市舊稱為阿猴街。然而《...
根據《熱蘭遮城日誌》的記載,1634年11月3日荷軍由堯港登陸征討搭加里揚,並於桌山(大崗山)西麓附近與搭軍交鋒,顯示該村社位居於現今高雄縣岡山地區。1635年12月22~25日,荷軍與新港社的聯軍征伐搭加里揚,並將該村社夷為平地。1636年後,荷人造訪搭加里揚則改由放索仔(即今屏東縣林邊鄉水利村),顯示搭加里揚已遷往屏東平原。 1636 年2月4日荷治當局不僅跟主事者的「搭加里揚(Taccariangh)」簽訂和約,更與(下)淡水,大木連(Tapoliang)與塔樓(Zoatalau)等社締定和約,顯示搭加里揚、(下)淡水,大木連(Tapoliang)與塔樓(Zoat...
康熙時期的臺灣方志將放索社、茄藤社、力力社、下淡水社、上淡水社、阿猴社、塔樓社及大澤機社為鳳山縣的平埔族。誠如康熙58年(1719年)《鳳山縣志》記載:「社:上淡水社、阿猴社、搭樓社、大澤機社(以上俱在縣治之東)、下淡水社、力力社、茄藤社、放索社、小琉球社、加祿堂社、瑯嬌社、卑南覓社(俱在縣之西南)」,而小琉球社以下為山地原住民,然而雍正以後則以武洛社替代大澤機社。誠如黃叔璥《臺海使槎錄》曾記載:「南路鳳山番一:上淡水(一名大木連)、下淡水(一名麻里麻崙)、阿猴、塔樓、茄藤(一名奢連)、放索(一名阿加)、武洛(一名大澤機,一名尖山仔);力力」。以上八社為即為清治臺時期屏東平原的「鳳山八社」...
加禮宛六社在現今花蓮縣新城鄉嘉里村一帶,《臺東州采訪冊》記錄著「花蓮港以北至加禮宛各社二十里之間,最為平廣,土之膏腴甲於後山,而大魯番(太魯閣族群)時出擾之。」這是臺東直隸州知州胡傳在西元1894年(清光緒20年)所見加禮宛地區的情勢。1812年宜蘭地區正式列入滿清帝國的版圖,此時的噶瑪蘭族已經被逼到山邊或水涯,處於前有漢人,後有泰雅族的危及狀況,於是部分族人選擇遠離故鄉,往南方的奇萊平原遷移。噶瑪蘭族南遷花蓮並且建立部落的時間在咸豐年間,此時漢人已先佔據美崙溪南岸,噶瑪蘭人只好選擇北岸的新城建立部落。當噶瑪蘭族人南遷到花蓮後,在奇萊平原北側的美崙溪畔建立了加禮宛六社,關於此六個部落最早的...
噶瑪蘭族的傳統聚落空間,根據《噶瑪蘭廳志》記載昔年的自然形勢是「烏石港至蘇澳山下,緜亙不及百里,然一望平疇,溪港分注,實天生沃壤也。其始番居不知開闢,雜處深林水窟之中,捕魚打獵而已。」如蘆葦連緜叢生,鮮明印證噶瑪蘭昔日水澤豐沛的自然原貌,除了可供隱蔽藏身之外,還是噶瑪蘭族最重要的祭儀植物。在1796年(清嘉慶元年)漢人大舉入墾蘭地以前,噶瑪蘭人濱水而居,過著「曠野荒埔,與世無通」的初民社會生活。宜蘭冬山河舊稱加禮宛港,蘭陽平原溪南的噶瑪蘭人聚落,大多分布在冬山河流域,是噶瑪蘭人的生命之泉。宜蘭城北邊四公里處的辛仔罕社(SinaRan),這平埔番社位於宜蘭河北岸,番社四周種竹,有如一個外城廓...
根據目前的考古與語言學資料顯示,噶瑪蘭人的祖先約於19世紀末之前定居於宜蘭平原,因雪山及中央山脈地勢的阻隔,在19世紀漢人入墾宜蘭地區之前,可免於外界的侵擾,村落在全盛時期曾分布於蘭陽溪北、溪南共有三十六至四十餘社,清代文獻多以「蛤仔難三十六社」稱呼當時遍布在宜蘭平原上的噶瑪蘭村社。 在清代對於噶瑪蘭部落以蘭陽溪為分界,分成東、西兩勢,東勢在蘭陽溪南岸,有十六社;西勢在蘭陽溪北岸,有二十社。清代總兵武隆阿譯正的東、西勢三十六社名如下: 東勢十六社,即:奇武荖(冬山鄉三奇村)、里荖(中山鄉補城村)、打朗港(五結鄉協和村)、珍珠美簡(冬山鄉珍珠村)、武罕(冬山鄉群英村)、打蚋米...
布農族人還沒有認識天堂與地獄的觀念時,臨終前的最後一句話都會說na mulamunganinik(我將回到祖魂居住地),現代的布農族人已不再這麼說了。因為他們只擔心被審判,而不知要上天堂或下地獄。事實上lamungan一詞原來的意思是,當水漲高時會被淹沒的地方,換成現在的說詞,是個沖積地或河、海邊之沙洲等被海水淹沒的地方。 Lamungan這個地方,以現在臺灣地理位置來看,就是現在的大南投區,包含南投、水里、集集、民間、竹山等沖積地,可以說是布農族人隨著洪水水位降低時,最先棲息居住的低地,也可以說是布農族祖先活動的地方,所以布農族人相信這裡就是布農族人歷代祖先死後居住的地方。...